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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向/破魂兽影 10-2 WI_当前资讯

2023-06-12 12:57:55来源:哔哩哔哩

但很明显,他错了。没过多久,他就感觉到了手臂上传来的刺痛。似乎有什

但很明显,他错了。

没过多久,他就感觉到了手臂上传来的刺痛。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像河流一样流出,有什么东西在像黑洞一样无止境地吞噬自己的身体。

不过,他的本能反应却似乎失活了。他甚至连颤动和叫喊都没有做,他只是像剧烈运动后的人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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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舔一舔吗,趁我现在还没有把你的舌头拔掉。我相信,他看着会很高兴的。”沃利尔大概是在对着自己说话,否则他不会感觉到,自己的下颚被一阵压力包裹住了。

他不由自主地探头,紧接着的是另一阵压力,将他的头压向喷泉的位置。刺痛当然也在加深,他几乎要哭出来了,假如他还看得见的话。他伸出舌头,朝着那个位置伸去。他大概是尝到了什么甜腥的味道,让他开始干呕起来。幸好,他的腹中没有任何能够吐出来的固体物。

“感觉怎么样?现在到骨头那儿了。你的生命力比我想象中更旺盛,简直就是一座喷泉。我说过我会带你来看这些干涸的河床,现在你竟然开始尝试把它填补好了,哈哈。值得嘉奖,让我切得更深一些,如何?”沃利尔的狂喜完全不需要言语来体现,只需要从他手臂上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碾磨般的痛苦就能够清楚。

威尔德依然是沉默的那一方,即使另一头的呜咽声不绝于耳,他也不会回答那些无意义的问题。另一方面,他的身体似乎早就适应了这份剧痛。虽说现在沃利尔正用蛮力扯下他的残肢,但他不仅没有惨叫,反而是在沉浸。这种剧痛对他而言,就像海滩上的层层海浪,只让他欣喜、清醒而舒适。

“闭嘴,艾斯……你真的吵死了,我知道你也感到了充分的刺激。但很明显,这还不够。你也看见了他的特征了,多么坚挺,多么壮观,把它也做成标本或是你嘴里的食物怎么样呢?当然,先把我手上的这段给你磨磨牙吧,哈哈。”沃利尔的脚步声又一次响起了,就像是一段修止后又复原的音节。

他当然听见了哭声,还有来自一个比他更重、更强壮的男人的叫声。只是那种叫声并不惹他兴奋,反而让他担心起那个孩子来。他现在应该在角落里吧?沃利尔这个丢三落四的马虎眼从来不在意这些。他想。

接下来,同样的感觉又在他的右臂上作用了起来。他更兴奋了,哪怕意识不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出卖自己,尾巴也要像摆锤一样晃个没完。沃利尔的双手依然是那么灵活,沾上了他的标记之后,倒像是涂上了一层油,对他的按摩都显得更为合适。

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双脚上挪动,像是蛞蝓或是蜗牛,不仅要攀爬,还要留下那些粘腻的液体,当做它们前行的轨道。这些东西使他的身体泛起一阵瘙痒,以至于让他想要不合时宜地笑出声。

“我知道你喜欢这些服务的。虽说你的双手现在不能胜任这份工作了,我还在这呢。瞧瞧你身上结起的硕果,都是多么诱人。介意我咬下去么?”沃利尔轻佻的话倒让他的厌恶烟消云散了。他喜欢这种被他戏弄的感觉。自己当初不就是这么中计的吗?再来一次又怎么样呢?他想。

他发出了许多呜咽声,像是在弥补先前的缺失一样。他听见了哭声,一阵又一阵,伴随着别人的哽咽,就像是在海上的礁石上侧卧的塞壬正不断发出的信号。他感到了愉悦,在自己涌出的与汇聚的血液间不停产生。

但就在那份歇斯底里的愉悦喷涌的时刻,原本包裹在上面的外壳却变成了捕蝇草的血盆大口。毫无疑问,那份无止境的快乐和他身上的一部分被一同吞噬了。他能听见咀嚼声,还能感到原本属于他的汁液从牙缝间溢出,落向他的伤口。

那个捕食者很快又使他的牙齿与自己的相撞。他还从侵略者的利刃上尝到了他自己的味道,不出意料的涩口,不出意料的腥味,混杂在唾液的粘腻间。这是他第一次品尝未经烹饪的,纯粹的生肉,算不上好吃,但足以饱腹。

“你喜欢这种味道不是吗?让我把你多余的两条腿也弄下来吧,这样你会和我的身体更好的搭配上。放轻松,就算是伤口,也是能够容纳下不少东西的。”沃利尔是在安慰他吗?他的声音听上去比平时还要温柔。真是奇怪,原本他感到的恶心,竟然现在才被爱意取而代之。“对,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我的沃利尔。”他想着。

一阵疼痛又把他的思绪打断了。方才还在和外物缠绵的盾牌现在只留下了护手架,而他的口腔里正弥漫着甜腥味和铁锈味。同样缺失的还有他赖以行动的双足,他再也没法察觉他们的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因失血过多导致的一阵又一阵晕厥。

“快要撑不住了吗,小伙子?没关系,对于那边的家伙来说,这么多磨牙棒也够了。放心吧,你的尾巴,我不会动它。看着他们晃个没完,那才是真正的享受呢。不然,我要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呢?”沃利尔在他的耳边呢喃着。不过,这也只是一刹那的事情。因为现在,那里没有耳朵,只有新流出的浆液,左边是这样,右边也是。

他感到全身上下的伤口都在随着自己被抬起或放下的动作而受到烈火的炙烤。当然,某道伤口里现在被一把利刃填满了,它还在不停地轰击,似乎这种折磨才会让他保持清醒,不被梦魔抽去地狱,一去不复返了似的。

但不得不说的是,他喜欢这种感觉。伤口上的瘙痒现在像蚊虫一样开始簇拥到自己的大脑中。原本耳朵的位置马上也不再空空如也,石头状的东西替换掉了那把利刃,而尚未射击的手枪现在插入了他曾经的耳朵做成的套夹里。

他的头颅正被不停的挪动,当作某种打不穿的靶子,或是健身房里的沙包。随着一次盐井的试喷,还有几道同样震撼的余波,他的意识似乎也被全部夺去了。他无法再思考,只在最后听见某个人的怒吼和某个人的嬉笑。确切地说,他更喜欢后者,但前者更使他恐惧。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他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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